在我看来,起码我俩的思想是统一了,我为自己作出的努力感到高兴,也为她 能有勇气承认现状和跃进的恣态感到欣慰。其实在以后的一年接触中,我们是非常投机,有很多共同点,互相勉励促进,使人们每次都感到有所收获。互相理解,我把它比似为如一首音乐,有人听不懂,有人听了别扭,但有人听懂了,听了入迷,并为音乐表现的思想感情深深地打动。这首音乐就有了知音。我和她的推心置腹,互相理解就如斯。我感到十分自豪和满足。这一年充满了欢愉。我多么想保持这轻松愉快,热烈而兴奋的气氛,使之长久不衰。但另一方面互相产生了感情,而感情是一种特殊的力量,无坚而不摧。感情的发展使这种气氛增添了色彩,一种浪漫的色彩。我俩都显得很需要。发展
到今天,我觉得不能忍受同她分开,她影子老活动浮现于我眼前...。
刚才,七点零五分,我同她母亲通了一次电话,得知一切顺利,她于早晨七点到达,并被接回家。我很高兴,也是预料之内的。我想的到,她的新生活从这天算正式开始了,愿她幸福快乐。
今天下午,我嫂嫂从学校来我家,谈到哥哥在澳的状况,总是叹气,澳大利亚经济还是不景气,哥哥生活很艰苦,每周六要去打工,以维持生活,而平时读书很紧张,身体又不好,家人老为他担心,并说起在澳的那些语言生,大多数人都在扒分,有些人不交学弗,因此,过了签证期“黑了”。没听说有人拿到“绿卡”的。有些已经回国,赚了一些;有些人想在外混出个人样再回国。这些人一部分都是大学生,在当地也有竞争,故当地人排外活动愈演愈烈。“6.4”以前赴澳的学生到94年六月四日前签证到期,澳政府会采取什么措施呢?这批人前程如何?澳总理今天在华访问,显示中澳关系
和解。这说明,这批学生签证期延期的可能性很小,这一年中合法拿到绿卡希望很小。我听后很高兴,老是把这些同她回国联系起来。要是正是这样,她一年后就得回国,或“黑了”,我不知道她会走那一步。照理说她丈夫在澳已五年,有一定经济实力,回国后也挺合宜,不必“黑了”。她有自己的特长,英语又好,在涉外单位找个工作不难,且她的户口问题也可从农场转移到住宅地,那么,后顾之忧已扫清。但她的“梦”我始终弄不清,还是等到一年后再看吧。
93年6月26日